舍,过的也算恬淡如水。

    屋中本没有客房,为了给董清清栖身,黄秀在堂屋另一侧的杂物柴房里新搭

    了木板,阿贵虽然老大不乐意,无奈娇滴滴的老婆晚上硬要睡这边,他自然没得

    反对。

    听董清清说了自身境况,黄秀又叫进了阿贵,耳提面命让他明日开始留心打

    探孔雀郡里和聂阳有关的事情。

    董清清比起黄秀自然要美上几分,她也颇为担心这山贼出身的男人起了不轨

    之心,看到他几次进屋,眼睛都死死锁在黄秀身上,这才放下心来。

    一直聊到夜深人静,阿贵第三次过来催促黄秀歇息,她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想来是与阿贵平日也没什么好说,难得有了可以说说话儿的人,才会如此吧。

    要不是阿贵说什么也不答应,黄秀今晚恐怕会缠着董清清同眠。

    像她这般侧室庶出的大户小姐,除了丫鬟,倒真没个可以说话的人。

    夜半无声,虫鸣鸡行都变得清晰可辨,这破屋连门板都破烂不堪,又哪里谈

    的上隔音,黄秀才过去不久,那边的动静就不住传来,扰的董清清面红耳赤,睡

    意全无。

    先是黄秀啐了一口,娇嗔的说了两声别,似乎正在推拒阿贵的求欢。阿贵嘀

    嘀咕咕说了一阵,也不知在讲些什么,旋即没了黄秀的话声,只余下些被堵住嘴

    巴从鼻子里哼出的细细声响。

    董清清脸上发烧,想要堵住耳朵,却又有些不愿。

    那边的木板显然搭的并不那么结实,不久,黄秀“唔”的闷哼了一声,接着

    那板床便吱吱嘎嘎响了起来。

    董清清把脸埋进被中,一闭双目,眼前就浮现了黄秀娇小白嫩的双足勾在男

    人背后上下摇晃的情景,顿时心尖一阵酸麻,险些起了情思。连忙收敛心神,想

    些仁经上的字句,细细琢磨推敲,才算静下心来。

    迷迷糊糊良久,董清清才终于得见周公,酣然睡去。

    翌日早早阿贵就被黄秀赶出了门,特许他不必出摊赚钱,只要拿出做山贼时

    的本事,好好的打听聂公子的事情便是,自己则留在家中陪这个一见如故的董姐

    姐。

    想来昨夜阿贵是得了不少甜头,美滋滋的向着郡城去了,脸上的麻子都隐隐

    放着红光。

    见他走远,黄秀才羞红着脸小声问董清清:“那个……昨夜,姐姐可曾听见

    什么了么?”

    董清清不擅撒谎,只好道:“呃……听是听到了些,不过……不碍的,我又

    不是黄花闺女,不必太过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