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也早坏了。

    既然是寻常的自我安慰那么就没什么可以期待和好奇的了,又一次拔腿要走

    之际,又一次的魔鬼的声音叫住了我,事后我回忆起来,总觉得一切都是冥冥中

    自有天意。

    「你轻点,真想操死妈呀?」

    「没……太……」

    我晕了,我差点就要晕倒在门外,可能会一觉醒不过来。

    这是真的吗,我听到了什么,妻子口中的妈妈肯定是指的自己,那么她对话

    的对象又是谁呢?我无论如何也不敢、不愿、不想相信,我的儿子,我的亲生儿

    子,现在就在浴室里跟他的亲生妈妈做着猪狗不如的苟且之事。

    我为了家丑不可外扬,实在是应该拿起菜刀杀了这对畜生,但我害怕,害怕

    自己是出现了幻听,我要十足的证据。

    我怀着这样强烈难忍、异常激动、怒火滔天总之难以言尽的心情又在门外听

    了五六分钟,这五六分钟里每一秒都是极大的煎熬,可更加使我煎熬的是我

    在后面就再没有听到其他动静了,不管是说话的声音还是别的喘息之类的,什么

    也没听到。

    我心里有些高兴好像又有些失望,我认为这次总算是抓到妻子出轨的铁证了,

    我在之前还曾经抱有一丝幻想,那是我误会妻子了,她是基於某种特殊的原因才

    会在客厅换了那件情趣丝袜,然后又无意塞到了沙发里。

    可就在刚刚我要破案之际,案情的谜底让我不敢接受,接下里的侦察又让我

    陷入迷雾之中,这是既高兴又有些失望的。

    我猛然间真想砸自己的脑袋,为什么这么笨?要确定里面是不是儿子天健只

    要去他的卧室看看他在不在不就真相大白了吗?这一点的启发让我再也呆不住了,

    抬起酸麻的双腿,稍稍活动了下,急急忙忙又要可以小心地往儿子的卧室摸去。

    从门缝里能看齣儿子早已经睡下了,屋里没有灯光,我知道的儿子睡觉向来

    是喜欢锁门的,他觉得长大了,该有自己的隐私权,我们也由着他,但屋子的钥

    匙我都备着,就是怕出个意外。

    而我放钥匙的地方就在卧室外的这个木柜子上,放在了最顶上,稍微摸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