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

    在莲嫂身上大逞手足之欲的周玉琪感到好像重新焕发了活力,心情变得快娱

    无比,力气开始一点一点地在身体里恢复。尤其是当他看到她心有不甘,想拒绝

    已成病虎的自己,但又摄于自己少爷的身份不敢反抗而哀戚戚地闭上眼睛、垂下

    头,忍耐着羞惭和屈辱、肩膀不住颤抖着任自己摆弄的样子,兴中便不禁兴奋异

    常,充满了复仇般的快感。

    在这种心态下,周玉琪将在莲嫂屁股上抚摸的手探到她两掰屁股蛋的中间,

    食指沿着狭深的沟壑不住游走,隔着材质纤薄的丝绸底裤轻重适中地摩擦着蜜穴

    的入口。而另一只手则再次回到她的乳房上,两指拈起开始挺翘变硬的樱红色乳

    头,指腹不住轻柔地捻动着,间歇还用长长的指甲在乳头的尖端凹陷处略重地刮

    几下。

    莲嫂的身子还是在不停地抖着,她害怕被人看到,在少爷病体弥重之际,在

    少爷大婚将届之期,如果被人把丑事禀报给老爷,不仅她难逃一死,她的孩子、

    亲戚也就绝了活路。这也是她最近躲着少爷的原因之一,其二就是少爷病得太重

    了,她怕少爷会脱阳死在她的肚皮上。

    可她越是担心,心情越是焦躁,身体反而却越是敏感,越是抑制不住那愈来

    愈强烈的快感。一阵强过一阵的快感源源不断地从下身、胸上涌出来,刺激得她

    站也站不稳,她又是害怕,又是刺激,心中泛起了比先前任何次交欢都要兴奋的

    感觉。

    她并不抗拒与少爷亲热,除了头几次是不情愿、推推搡搡的,后来她便打开

    了心房,不再做无谓的抵抗。因为在少爷的挑逗下,每次开头她都心存抗拒,但

    抗拒了一会儿后,她便抑制不了被少爷挑逗起来的高炽欲火,便羞涩无限而又心

    甘情愿地接纳了少爷,任他随意采摘、随意享用自己的身体。

    早早就失去了丈夫,父母、孩子、还有公婆都需要她赚钱来养活,莲嫂只能

    怪自己命苦,没有人来依靠。苦日子撑了很久,直到她进入周家做了佣人,那不

    菲的工钱才使她的日子好过了点,可是不久她就知道周家的钱不是那么好拿的,

    她还要做一些她不愿但为了糊口而又必须要做的事。

    她认命了,为了能在这个世道下生存下去她只能献上身体给那个她深深惧怕

    的人。后来,她遇到了回家养病的少爷,少爷同样也对她的身体充满了兴趣,对

    此,她已经见怪不怪了,反正已经是残花败柳了,再多一个也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