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湿又热,窜得心窝子空落落乱慌慌。

    后晌离开砖瓦厂回家时,好久没犯的遗屎遗尿的毛病竟然又犯了,她等不及

    回家,急急钻进半道上一个沟洼里,几乎连裤子都抹不及,屎尿便伴随着宋满堂

    射在肛门里的精液,一齐汆了出来。

    回到家里,儿子正在写作业,她几乎不敢面对儿子那柔顺懂事的目光。

    她心神不宁的给儿子做好晚饭,谎称自己要去邻村做工,嘱咐儿子早点睡觉,

    然后在夜色遮掩下,做贼般来到砖瓦厂。

    和宋满堂幽会时,虽然也做贼般小心翼翼,但来往多年,她早已不再慌乱,

    只是为躲避别人的耳目才小心。

    但今晚,她却紧张慌乱得厉害,来砖瓦厂的半道上,她竟然紧张得又钻进那

    个沟洼里,泄了一回屎尿。

    来到砖瓦厂,她给火炕续上柴火,打水洗了下身,刚收拾妥,宋满堂爷俩就

    来了。

    看到宋满堂波澜不惊的黑脸,她的心神才稍安了一些,她暗暗劝慰自己,女

    人天生不就是侍候男人的吗,宋建龙虽然和自己儿子一般大,但许多年后,这娃

    肯定也是宋家湾响当当的人物,别的不说,只看那凶狠霸道的眼神儿,就不是平

    地里吃草的羊。

    女人拉着衣襟,抵御着料峭春寒,推门走进屋里。

    宋建龙毕竟是未经人事的少年,看到苏桂芳进了屋,拴上了门,他反倒局促

    不安的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但他的眼光,却偷偷的、贪婪的不停瞄着苏桂芳的丰乳和肥臀。

    苏桂芳能感觉到这个大男孩的局促,她是久经人事的妇人,慌乱之情减弱后,

    一切都自如了许多。

    看到桌上茶杯空了,女人续了一杯水,放在宋建龙跟前:「建娃……你…

    …你喝水……」

    宋建龙端起水杯,没话找话的问道:「桂芳姨,小宇在家么?」

    听到儿子的名字,女人不由得又是一阵羞耻和罪恶感。

    「在哩,在家写作业哩。」女人想把话题引开,问道:「你把作业写好了么?」

    「没有,我压根就没写,去年差点和老师打起来,老师现在不管我,我早都

    不写作业了。」宋建龙大大咧咧说道。

    「咋能不写作业哩,你还小,要好好念书哩。」

    宋建龙顶撞老师的事,女人听儿子说过,听说那次确实是差点打起来,老师

    气得够呛,于是放任自流,再不管束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