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咿呀……小爷爷呀……你把奴尻子打烂吧……奴是贱皮贱肉……奴是贱骨

    头……奴是卖屄卖尻子的烂货……小爷爷狠劲儿打吧……」

    女人迷乱的哀叫着,白花花的大屁股迷乱的颠着耸着,敞开的屁缝儿毫不设

    防,任人宰割。

    「打,照准尻渠子打,照准屁眼子打,把屎给打出来!」宋满堂大声指挥着

    儿子。

    「噼」的一声,宋建龙手中的皮带,准确无误的抽在女人屁缝里,准确无误

    的抽在女人肛门上。

    「小爷爷呀……奴奴受不住了呀……」

    女人口中「奴家」「奴奴」这样的自称,宋建龙记得村里唱大戏时,戏台上

    那些旦角仿佛是这样,这究竟是什么意思,他虽然不是很懂,但女人这样自称,

    他却觉得非常好听。

    肆虐的快意已彻底占据少年的情欲,他丝毫都不理会女人的哀叫,「噼」的

    一声,手中的皮带,又一次抽在女人敞开的屁缝里。

    「呀……小爷爷呀……奴粑呀……奴家受不住了……奴家真的受不住了呀

    ……」

    女人受虐的欢乐频临高潮,一双赤裸的乳房紧绷绷挺起,屄缝里的淫液早已

    流得一塌糊涂,此时此刻,她迫切的渴望,迎着这酷虐的抽打,把自己最羞耻的

    排泄物释放出来。

    宋满堂凑近女人的脸,淫笑说道:「想粑就粑,留着你这泡屎,就是为了让

    我的崽打出来!」

    听到女人说要粑,宋建龙不由得停了抽打,宋满堂指着女人身侧指挥儿子:

    「站这儿抽,这娘们快粑了,当心屎出来溅你身上!」

    顽劣的少年听到老爹这样说,邪恶的兴奋愈发强烈,他迅速窜到女人身侧,

    手中的皮带挟裹着莫名的快意,又一次狠狠抽在女人敞开的屁缝里。

    女人终于崩溃了,对她而言,这不仅是羞耻的崩溃,而且是饱含着无助和恐

    惧的崩溃,然而,这崩溃却饱含着无法言诉的快感和欢乐。

    「呀……队长爷……奴粑呀……奴尿呀……建龙爷爷……小爷爷……你把奴

    奴打得粑下了呀……」

    迷乱的哀叫声中,被抽打得欢痛难当的屁眼儿翻出了一个响屁,紧接着,屁

    眼儿和尿眼儿一齐翻开,一股夹杂着精液的污秽粪便,一脬淋漓散乱的热尿,饱

    含着失禁的无助和快感,从耸撅着的雪白屁缝之间窜了出来。

    「呀……爷爷呀……」

    女人的情结又飘回许多年前那个恐惧而又无助的晌午。或许,从那一刻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