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受虐的奴性已经依附在了宋满堂身上,从这一刻起,宋满堂把这份无助的依附

    传承给了儿子,同时也把欺人为乐的土匪哲学,彻底传承给了儿子。

    女人第一股粪便窜得很高,眼看着如此性感如此迷人的肉团儿之间,夹杂着

    响屁,高高窜起一股污秽的粪便,这让宋建龙感觉到一种邪恶而又怪异的性刺激。

    女人撅着屁股,一边痛楚而又甜美的哀叫,一边毫无尊严,毫无羞耻的屎尿齐流,

    这情景竟让少年胯下那物件,鼓荡着一缕极其邪恶的快感,这快感如此炽烈,炽

    烈得让他频临射精。

    受虐的欢乐已彻底释放了出来,这饱含着羞耻和无助的释放,每次都让苏桂

    芳觉得比交媾时丢身子丢得更加彻底,丢得更加欲仙欲死,这次也不例外,屁股

    上火辣辣的痛楚和欲仙欲死的快感纠结在一起,让她无法分辨痛楚和欢乐的界限,

    她伏在草垫上,失魂落魄一般痉挛颤栗,并且不由自主的流泪啜泣,这一刻,她

    的身心竟然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屋子里弥漫起羞耻而又不堪的臭味,这让羞耻感渐渐又回到女人的身心,也

    让她想起自己才上身的这条新裤子。这次和后晌一样,裤子只是脱剥到膝弯,屎

    尿大多拉在了裤子上,砖瓦厂没有她替换的裤子,这可该咋办呢。

    宋满堂自然不去想这些,他起身接过儿子手中的皮带,一边系在腰间,一边

    对儿子说:「以后这娘儿们任你骑任你打,我给你叮咛三样你记着,一是嘴要牢,

    啥时候都不能乱说,二是自家的牲口,骑归骑,打归打,该疼惜也得疼惜着,三

    是你现在身板儿还没长成,甭把这事儿当饭吃,隔些天耍一回,甭老惦记裤裆里

    这点屁事儿。」

    叮咛了这些话,宋满堂起身要离开了,他把自己身上半盒子烟丢给儿子,说:

    「我回了,你招呼她洗干净了侍候你睡觉,今晚上早点睡,少折腾点,你还小哩,

    自个身子要紧!」

    宋满堂撂下这句话,径自出门去了,对女人竟是毫无理睬,确然就像是把女

    人当成了个物件,留给了儿子。

    空旷的屋子里只剩下少年和女人两个,火堆上的柴火又将燃尽,那火势眼看

    着黯淡下去。

    女人撅着屎屁股,依然跪伏在草垫上痉挛颤栗,仿佛还在暗暗啜泣,眼前这

    情形,让这少年一时之间,竟又有些不知所措。

    宋建龙毕竟只是十五六岁的孩子,即便他天性中就有与生俱来的淫恶,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