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脸上更是不由绯红:此人正是她家的花奴,概是她爹爹早年一日出游,见他晕倒在雪地中,一时菩萨心肠便将他带了回来。因其身强力壮,故起了个诨名叫粗又黑。

    粗又黑不曾读过书,但是却有二把子好力气,心也憨直,便是有一件不好:天生的色中饿鬼,见了女人便走不动道儿。虽然已经为他配了一个厨房的使唤丫头做暖床的,但此刻他见了小姐衣单身薄,不由得也起了歪心思。

    倩儿含羞点头道:“正是见了一条大蛇,才失声尖叫。”

    粗又黑又问道:“小姐,这花园里怎么会有蛇呢?难道是荷塘里的水蛇?”

    倩儿羞道:“不在别处,就在你腰下,那条大蛇,叫我看了害怕。”

    粗又黑人高马大,依然看见小姐下面寸缕不着,只用双手遮住阴户,却露出了那一对白生生肉嫩嫩的大腿,隔着许远,似乎还能闻见她身上那女儿香气。心中道:“若是能搞上这丫头一搞,岂不是比搞我那黑乎乎的婆娘十次还要强?”因而便淫笑着松开裤子,道:“小姐见得可是这个。”

    倩儿见这粗又黑不但不走,反而松开了裤子,不由得又气又羞,命令道:“快将裤子提上走开,莫要让我再见这东西。”

    粗又黑哪里肯去,往前一扑,便抓住了那小姐:“好小姐,你莫要看这东西怕人,待进到你身子里,你谢它还来不及呢。”

    倩儿哪里肯从,拼命挣扎道:“快放开我,让我爹爹知道非打断你腿不可。”

    粗又黑哈哈一笑,声若轰雷:“乖小姐,你年岁小,哪里知道过去的事。想当初你小姑姑没出阁的时候,我夜夜到她房里去干她,让她抱着一个娃娃,挺着个大肚子上的花轿。你爷爷也不曾说过一个字。你爹虽然是我的救命恩人,却也是不会怪我的。”

    倩儿一怔,便被他推倒在了石桌上,粗又黑将她双腿大大拉开,用手在那花穴上一模,大喜道:“原来早就湿透了,可省了功夫。”话音放落,便一挺长枪,将那丈八的蛇矛一鼓作气插到了倩儿的花穴之中,疼得她登时“哎哟”一声,险些翻白眼闭过气去了。

    粗又黑浑然是个莽汉,只如老牛爱嚼牡丹一样,将那东西捅入到了倩儿的下面,却又不会品味其中的好,只顾一个劲儿的胡搅,将身下的娇娃捅的白眼直翻,有进气没出气。

    然此中真味,乃是苦极乐来。粗又黑渐渐的抽了二三百抽,倩儿方才悠悠转醒过来,直觉他那一根阳物,比那红烛不知道要硬要热多少倍,在她穴里直倒腾,弄的小肚子里热乎乎的水直流,心里不由得暗暗道:这东西虽然蛮不讲理,不过身下的那宝贝倒是出众。叫他这样肏上一肏,虽然初有些痛,但却也是受用无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