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想着,这女孩便不由自主的将双腿环在了男人的腰间,哼哼唧唧道:“好哥哥,奴的花心都要被采取了,且缓一缓,莫将奴的穴儿弄坏了。”

    粗又黑听她的话,便将那肉棒从她身子里抽了出来,人却绕过了石桌,用手将那东西的前头抵在倩儿的唇边道:“来,将她吃了。”

    倩儿假意羞道:“这腌臜东西,如何吃的。”

    粗又黑哈哈大笑:“莫要说此物吃不得,可要知道,你娘怀着你的时候,顿顿都要老黑的这个东西佐餐呢。”

    倩儿听他讲起她娘往年的事情,不由得身子燥热,道:“我娘你也……弄过?”倩儿毕竟还是小女孩儿家,许多生词都尚说不出口。

    粗又黑正等她有此问呢,不由得洋洋得意将当年事说给她听。话说当年赵氏夫人身怀六甲,孕吐甚烈以至于茶饭不思,形神消瘦。然也不知道是哪里来了个游方的和尚出了个偏方,说要每日用男子精液拌饭方可治此孕吐。

    申老爷将信将疑,乃将家中的家丁逐一挑选,最后找到这粗又黑,于是一日三餐,都由赵氏夫人先用玉手与樱口从他那肉棍中压榨出浓汤来,再用米饭。说来也是偏方有效,自从吃了这精液开胃,赵氏夫人的孕吐大为减轻,胃口也日开,连生下倩儿之后的奶水都特别多。

    倩儿听的怔怔的,不知不觉总,竟然就已经将他那大肉头含在了小嘴中,尝了两下,却又吐出来:“这有甚好吃的。”粗又黑哈哈一笑:“我的小姐,需要把那骨头油榨出来才好吃呢。你用着舌头慢慢的舔着,我将这东西送到你嘴巴里去。”说着便扶助倩儿的头将那大东西要往她喉管里送去。

    倩儿只觉得那一股子腥臊气息扑面而来,不由得连连欲作呕,但却被他按住了头挣扎不得,竟然让他捅到了咽喉里。那粗又黑只觉得这里也是又软又热,并不比她身下那处妙穴差,便也一个劲儿的抽送起来了。

    可是毕竟倩儿年岁小,对于这口舌之道还颇为笨拙,弄了几下,粗又黑的那根肉棒到叫她的牙齿刮着了好几次,不由得把那东西从她嘴里抽了出来。倩儿还以为他肯饶过了自己,却又被他抱起趴在了石桌上,粗又黑端着她的那一双玉腿,立在她后面将身下的凶器往前一挺,又撞开了花门,捣碎了花心。

    可怜这一个小女孩儿,今晚上几次三番的泄身而出,现在又遇上了这个不知饱渴的莽汉,被干的哼哼唧唧趴在石桌上连一个小手指头儿也都动不了。只能摆出一个十足的死样儿,任他干着,也不知道花心被他采了多少次,玉壶被他灌了几回琼浆,两瓣的花唇是否已经被磨得通红,上头的那一点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