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大的珍珠被他的粗手捏了又捏,只是盼着他能早点儿满足了好放自己下来。然也不知道等了几回,肚子似乎都被他的精液给撑开了,却是始终不见粗又黑有停下的意思,不由得启唇讨饶道:“好哥哥,饶了奴吧,奴实在是受不了了。哥哥再干下去,奴的肚子都要裂开了。”

    粗又黑正玩在兴头上,哪里肯舍,却又将她翻过来,要继续干。然却不意看见了树林中有个黑影,不由得沉声道:“是谁?!快出来!”

    倩儿听见他这一喝,也不由得害怕起来,自己这赤条条的被家仆肏干着的景象若是叫母亲兄长看见,不知道该有多害羞呢。

    万幸,从那树丛中缓缓走出来的,不是旁人,乃是手上还拿着衣衫的薇琳。

    你道薇琳如何去了这许久才来,概原因无他,只为一心想和姐妹开个玩笑,欲待她等到心焦的时候再跳出来。岂料她蹑手蹑脚来到这里却见那粗又黑正搂着倩儿肏的带劲。本来深恐倩儿乃是受了胁迫而遭凌辱,正欲呼声,然却听见倩儿满口的淫词浪语,哼哼唧唧,从未断绝,不由得登时臊红了脸,即不肯上前,却又舍不得眼前这一幕活春宫,只将身儿暂且隐住,躲在树丛后偷觑他们的好事。

    倩儿见薇琳那粉面通红,娇躯垂垂,不禁推了一把那粗又黑:“又送给了你一个美人,还不快去受用。”

    粗又黑果真听话,当即便走上前去,将那还迷迷糊糊的薇琳一把抱起,走回凉亭之中。他左右一扫,便抱着她坐在了那长廊之上,三把五把,就将她身上的衣裙尽数退去。双手一分娇娃双股,胯下长矛对准蜜穴口一送,便只听到“哎哟”一声,那粗又黑的凶器已然入了她那窄窄小小的羊肠蜜径之中。

    可怜薇琳昨夜才失了元红,身下重创尚未愈合,便蓬门又开,迎宾入室,接了这么大的一位客官,登时将那蜜径填塞的满满当当,疼得几欲死去活来。你道为何,原来是昨晚那申骥公子黑灯瞎火,新手遇上初人,将她身子破的不干净,黄花采的未够干净,叫粗又黑捡了个大便宜。

    薇琳哪里知道这些,只见她脸儿生白,冷汗涔涔直流,几欲从他身上起来,却又被粗又黑按下,如此两三回,倒似是她自己拿着那蜜穴在他的肉棒上套弄。

    到底女儿性本淫,薇琳被粗又黑抽插了百十下之后见自己还并未被他肏死,不由得大大的松了口气,心里默道:他这东西比申骥哥哥的要大上许多,次次都捣中我那花心,撞着玉壶,叫我好不似飞身在天,只是却恨他这人生的样貌丑陋,又不能待人温柔,只可偶尔尝鲜,岂能倚望白首伴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