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着床柱便睡了过去。

    脸颊被轻轻抚摸而醒来的时候,她还道是屋中进了登徒子,顿时浑身一个激

    灵,拿着手上的针便刺了过去。手腕被牢牢握住,她才看清,面前的正是自己夫

    君,这才呼出一口长气,连忙把针丢到一边,抚着胸口道:“小阳子,你这是要

    吓死我么……”

    聂阳对她笑笑,腾身翻进了床内,懒懒扶着她的腰肢,道:“这种时辰,你

    还道是谁?”

    董诗诗揉了揉眼,斜倚在他身边,撅嘴道:“人家睡得迷迷糊糊,怎么反应

    的及是谁。都怪你,走路和猫儿似的,连点声儿都没有。”

    聂阳半闭着眼睛,手指把玩着她的发稍,柔声道:“这几天也苦了你了。你

    莫要怪我才好。”

    董诗诗一听这话,登时就忘了几天闷在心里的委屈,喜滋滋的靠到了聂阳胸

    侧,道:“我能有什么苦的,无非就是担惊受怕,怕你出什么事。你现在平平安

    安在这儿,我心里就欢喜地很。”

    “我在。”他测头凝视着她,缓缓把脸埋进她酥软的胸膛,闷声道,“我还

    有什么地方可去呢……”

    “小阳子,你的口气怪怪的。出什么事了么?”董诗诗胸口被他的鼻息喷的

    一阵发热,脸上也跟着发起烧来,跟着想到之前那次的功败垂成,顿时暗自后悔

    干嘛又要多嘴多舌。

    聂阳只说了句:“没事,只是累了。”

    董诗诗大失所望,却又不好表现得太过明显,毕竟她也听说了,聂阳几日都

    未曾好好休息,下午也只是打了个盹连话也没说两句就匆匆走了,只好别别扭扭

    的说道:“那你早些休息吧,别累坏了身子。”说着抬起身来,帮他脱去软靴,

    宽衣解带。

    仅给他剩下了贴身亵衣,董诗诗拉开了薄被,盖在他身上,轻声道:“睡吧,

    我也歇了。”

    聂阳摇了摇头,勾住她的身子一把拉进了被中,一双热腾腾的大手不轻不重

    的按在丰挺的臀尖上,也不动弹,就那么烘着,烘的她腰臀一阵一阵发起热来。

    “你……你不是累了么?”董诗诗心里想着,顺嘴说了出来,话一出口,登

    时就后悔的恨不得给自己一个耳光,连忙又补道,“我、我是以为你要休息,不

    是……那个……不是不喜欢你摸我。”解释不清心中意思,连羞带急,一张俏脸

    腾的红了个通透,最后干脆一头扎进聂阳怀里,双手背过按住了他的手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