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深深自责,身为人夫竟不能时时刻刻护着爱妻,我枉来世间走一遭了。

    心头顿觉空空荡荡沮丧懊恼。

    雪儿见她小手忽被握紧,便已将我心思猜出,柔声慰道:「不着急,你且先

    找着,我回「武湖楼」看看,说不定她也在寻我们呢。」

    我心头忐忑也没多想,随即点了点头。独自一人在闹市中晃悠了好一阵方才

    惊觉,等会别连雪儿也给弄丢了。一拍脑门,忙向「武湖楼」而去——

    诗儿双眼迷离,乌发散落,浓浓鼻息荡着屋内空气亦随之沸燃。周身衣裙已

    被周子鹤尽数解去,两人俱是赤裸相对。

    此时诗儿反被周子鹤按于榻上,修长玉足被大手拉起抵在她胸前,一对雪乳

    鼓鼓涨涨,白腻乳肉上满是吻痕牙印,想是已被周子鹤盛情款待过。

    双膝挨着巨乳密密向上顶着,将一对丰乳挤的更是圆润挺拔。足跟无力的架

    在周子鹤肩上,随着抽插肆意晃动着,足尖笔挺,合着柔媚纤细更是撩人不已。

    穴底蛤口大开,内里嫩肉随着肉棒扯进带出,蜜汁洒溅一床。床榻的主人若

    是知道这淫汁浪液出自这么一位绝色尤物穴中,这床单怕是一辈子也不愿意洗了。

    巨棒豪起豪落,记记直抵深处,当初剩在体外的小半截也已尽数插入。诗儿

    玉股悬空,娇娇弱弱,每一挺进必震的雪股颤颤臀肉抖动,双手死死抓住床被腻

    声道:「嗯……被你玩死了……好狠的人呐……若知你这般厉害……啊……人家

    定跑的远远的了。」

    周子鹤亦是意乱情迷,肉柱青筋盘结怒不可遏,根处白沫沫一片更显淫靡。

    花户淫水四溢,两瓣淡红贝肉绚烂无比,大进大出间却不忘将花下美景尽收眼底。

    喘着粗气坏笑道:「这可使不得,若真把妹妹玩坏了,回去该如何与林兄弟交代。

    周某且缓慢些,指不定他日妹妹瞧在我惜花怜玉的份上还来寻我。」

    当即便将肉棒轻抽慢插,龟头也只在穴口处缓缓而入,一手向上抓住她一边

    嫩乳揉抚把玩。

    这一来可把诗儿惹急了,穴底空虚之感如巨潮涌现,花心深处麻痒更是难支

    难挡。忙抓着周子鹤的手臂狂浪道:「嗯……逗……逗你呢……且狠狠的来…

    …再让诗儿丢上一回……今……今后便夜夜来寻你……嗯……」

    周子鹤眼珠一亮,双手改抓翘臀,对着蜜穴狠戳一记,直捣黄龙,小腹与她

    穴口竟是紧紧相贴,不余一丝空隙:「此话可是当真?那周某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