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好好卖力了,

    只是这么一来,有些对不住林兄弟了。」

    诗儿遭他一顶,似乎连花心都被顶开了,钻进了更深的一处所在,直感眼冒

    金星,险些没给爽晕了去。可此时只盼他再用力些,若真昏过去了才好:「你

    ……你都这样人家了……还好意思对不住他…嗯…你有所不知…那人办起事来还

    不及你一半持久……没两下便丢人家里头了……你这般厉害……人家今后哪舍得

    你……啊……」

    周子鹤听她这么说,哪还怜惜,持着巨阳棒棒直穿花心。诗儿淫声浪语不断,

    经他狂风骤雨一番,穴底酸软又起,心知又要泻了,忙将雪腹收缩,用劲去拴他

    肉柱,盼他也一同败下阵来:「嗯…花心被你顶穿了……啊……到子宫去了…

    …嗯……再快些……人家要受不住了……啊……」

    周子鹤顿觉穴肉紧搰,引着阳精滚动。体内忙运功锁阳,体外却仍拼命挺进,

    而精水竟是稳固如山点滴不漏。诗儿哪料到他有此一招,数十抽后抖着身子颤着

    小腹还是先丢了。

    浑身犹似水中捞出一般,香汗淋漓,细细娇喘着,正晃神间却被周子鹤抱起,

    一个回身跪趴在床上。将散落秀发轻轻挽于耳后,回眸幽怨的撇了周子鹤一眼,

    娇嗔道:「你怎还不来……人家都已被你弄丢三回了……再这般玩下去岂还有命

    ……你且先放人家起来……咱们歇会再玩。」

    周子鹤哪里睬她,见她雪嫩玉臀高高翘着,菊眼花穴俱是红殷殷一片娇嫩欲

    滴,间中莹光闪闪腻香一片,阴精满溢而出,浓浓浆汁顺着蛤口流至阴蒂,再由

    阴蒂缓缓滴落。

    这般绮丽景色哪能忍的住,龟头对着嫩玉,便毫不客气的一枪挑了。诗儿娇

    吟一声,颤着声回首埋怨道:「嗯……坏人……你非把人家弄坏了才甘心吗?」

    周子鹤仿若未闻,腰股运劲,全力挺耸,猛烈程度竟比前时狠上近倍。诗儿

    高潮方过,余温皆在,穴内热热麻麻敏感万分,这般急挺哪能承受,忙伸出一手

    勾在周子鹤臂上,哀怜楚楚的看着他求道:「啊……不行的……这般捣法非把人

    家玩死不可……嗯……你且快些来好吗……人家…人家让你射在里头好不好!」

    周子鹤本是怜花之人,平日里更是一位行侠仗义,路见不平的男子汉。可此

    时诗儿这番姿颜媚态,怕是得道高僧见了亦要破戒还俗,何况一位血气方刚的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