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格外清晰。那精心描画的眼眉,也不知

    是被泪水还是汗水,糊的乱七八糟。

    他见过花可衣很多次,而现下的这副模样,他却是头一次见到。

    心底涌上一阵快意,他低下头,伸手拍了拍花可衣的胳膊。

    “呜唔……走开……莫要烦我。让我再、再睡一会儿……”花可衣紧锁眉心,

    嘴巴委屈的抿了抿,翻了个身,反而将脸扭向里面。

    这一下把被子抱在了怀里,倒是把浑圆挺翘的丰臀拱到了床边,衬裙高卷、

    罗裳半褪的情形下,那耸出在纤腰下两丘温玉毫无遮挡,只是不知床板是否太硬,

    臀尖上压出两片红印,好似雪峰托霞。

    他的目光骤然深邃下来,连忙深深吸了口气,将聚起的幽冥掌力散回经脉,

    好抑制住胸腹间的阵阵鼓动。

    聂阳本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心下又对这女人颇为厌恶,一压下心底的苗头,

    便毫不犹豫的一掌扇在花可衣白生生的屁股上,沉声道:“花可衣,你是想就这

    么醉死过去么?”

    啪的一声,这一巴掌打得十分响亮,花可衣身子猛的一颤,唔唔哼了两声,

    扭过头来,糊了一片的眼睫颤动几下,微微张开一线。

    头痛欲裂,她一边抬手按住额角,一边喃喃道:“你这冤家,怎么偏偏这时

    舍得来看我,扭开头去,不许瞧我,丑……丑的要死。”

    聂阳微一皱眉,猜她多半是宿醉所致,认错了旁人,冷冷道:“你睁眼看看,

    谁是你的冤家?”

    花可衣一怔,双手捂住了脸,上上下下揉了一阵,跟着慢慢把手拿开,露出

    那双惺忪睡眼,迷迷蒙蒙的盯着他,用力看了一阵,才啊的惊叫一声,扯过被子

    挡在身前道:“是……是你!”

    聂阳不愿与她多费唇舌,直接问道:“花可衣,你是不是还在帮邢碎影做事?”

    醉意仍在,花可衣迷茫的摇了摇头,抬手敲了敲后脑,腻声道:“你怎么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