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我会想办法的。虹恳求说。然后她看着那些

    她该叫叔叔伯伯的老人满脸愁苦地讲诉他们生活的艰辛,家庭中正遭遇到的各种

    困难。他们没法帮她。更直接些的人就会告诉她他们不想惹上麻烦,所以你还是

    去找别家吧。

    虹低着头,她知道对面那人有时候迅速地瞥一眼她的胸脯。她差点就说出来,

    你想干我吗,来吧,干多少回都行。只要你答应,我每天晚上过来给你干。

    当然,就连这也没有用的。女人的屄不值那么多东西。她的晚上也不属于她

    自己。再说了,每个人只要愿意,总能够找到办法干她,也许找到苏医生拍拍肩

    膀,给他塞包香烟就能做到。她自己的身体根本就不是她可以用来交换的条件。

    虹还在强撑着微笑,但是她觉得精神和体力都已经疲惫到了极点。做完了这

    些回到医院已经是晚上,她还得在脚上系上那个铁块,擦洗完三层楼面的地板。

    明天早上她又得去请求苏医生,让那个兵带她去学校。她抱着小冬笑一阵,再哭

    上一阵,听听她爸爸含糊不清的唠叨。她在那里光着身子走来走去,到处寻找能

    够负责的军官,可以同意给她点吃的。虹要是不在那里,孟堂和小冬就一直待在

    一间小房子里,除了门口有兵看守以外,完全没有人去管他们的事。

    潘是大官,可能日理万机,她根本见不到他,就是再见到了也没有用。作为

    一个叛国的罪犯,一个跟母马一样背货的奴隶,她能够请出假来走到城里的街上

    去,能够再见到女儿,能够找到东西喂养女儿,已经是很靠着潘的面子了。

    虹现在知道她和潘相比已经有着多么大的距离。潘派来的军官带着几个兵一

    直跟着她,但是他始终不参加讨论,也没有意见和建议。他像是尽量地表现成一

    个押送犯人的看守。这些军人的存在只是使谈判的对方更加恐惧。不过到了最后,

    他却只用几分钟就解决了问题。他应该是在汇报过情况后接到了潘的指示。

    这个军官带着虹找到芒市聚成货栈的老板说,你给她爸和她女儿找个地方住

    下,找个年纪大点的女人,照顾他们。

    聚成货栈的老板孟坎姓孟,仔细计算族谱的话,他大概还是孟堂的远房表

    弟。他在芒市拥有几座不算小的货仓,收购储存粮食,北部的山货和平原地区运

    进的棉布铁器。当然,大家都知道当初要不是孟堂土司把准备卖到山外的檀木寄

    存在他家里,他可能到现在还在开杂货店。三天前他告诉孟虹说他的库房连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