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有足够

    的邪恶感。我能肯定,在那几天中我们每个男人都饶有兴致地暗中观察着女人孟

    虹,等待着看她将在什么时候崩溃,以及如何地崩溃。我甚至怀疑,这是男人们

    对于一个在意志和心理上远胜于自己的女性对手的报复,这是一种心照不宣的阴

    暗的串谋。

    我们鬼鬼祟祟地在走廊和病房之间进进出出,假装着自己真的是忙碌的。一

    边往正在我们脚底下匍匐爬行着的女人偷偷地看上一眼。她正在楼道的地板上按

    紧了打湿的抹布,用膝盖把自己挪动向前,但是后边系着的那个酒瓶却停留在了

    原处。由于系绳的长度,当女人两膝跪地时它是搁在地面上的,现在绳索从女人

    的屁股底下延伸出来,一头从女人的身体里拉出一挂血淋淋的肉片,另一头拖动

    了瓶子。歪倒的瓶子倾斜着滑动起来,懒洋洋地跟随在她赤裸裸的屁股后边。

    接着她就会看到挡在了前边的我的皮鞋,然后她仰起头来,看我的脸。

    如果只是被一个铁钩钩在舌头上,并不是必须一直要把舌头吐到嘴唇外边。

    鱼钩并不很大,可以把它连带着穿通了的舌头一起收进口腔里去,用牙齿咬住后

    边的系绳来承担瓶子的重量。只不过阿彬他们肯定不会给她这样的优惠,于是再

    用了一根竹筷穿过女人舌面和鱼钩弧弯之间的空隙,在鱼钩柄和筷子交叉的地方

    也绕上绳子,打了一个很大的结。竹筷平横在女人的嘴唇中间,卡住了两边的嘴

    角,非常象是古代士卒们衔枚禁声用的那个装置。有一小段红软粘腻,悬挂下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