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跟猛砸着地板,咚咚地响。

    阿彬猛力再扯,铁丝网线上的倒钩挣断了筋肉和皮肤的牵绊,从拉伸变形的

    乳房周边,争先恐后地蹦跳出来。就像是犁铧被拖拉着翻开田地一样。只不过那

    是一具恐怖的犁,还有,同样恐怖的土地。在这个女人进到这个医院的时候,她

    的乳房是被穿通了的,而现在她又要被耕耘,她的血肉被金属切割着,翻滚覆盖

    到表皮之上,就像是潮湿的淤泥沿着犁尖层层叠叠地奔涌上土地的表面。带着春

    天的腥咸的气息。在一群狂乱的男人们中间,永远的酷虐的蹂躏几乎是她的胸脯

    的宿命。我也只剩下了一点脆弱的希望,希望在这些疯狂最终过去之后,她的胸

    脯还能恢复到看得过去的状况。

    现在玻璃瓶落在了阿彬的手里,他把它往地板上砸,一下,两下,地板是木

    头的,瓶子往上弹回来,弹性特别大,可就是没有破。再横起来往墙上挥过去,

    啪的一声,这下行了,下半个瓶子变成了碎片。

    大家往后退,怕溅到脚上了。女人本来是跪坐着蜷缩在墙角里的,胖子抓住

    她的头发把她推转过去,侧边紧贴到墙面上,另一只手换上来拧住臂膀,把赤裸

    裸的女人身体用劲往下按。女人的上半身向着地板屈成了半圆。阿彬在前边帮不

    上手,干脆蹲下去指点着玻璃碎茬的位置,往前边一点,再前一点,好了,下去!

    膝盖也已经抬了起来,架到女人的光脊梁上,一身肥肉的男人侧身一压:

    「下去!」女人再也承受不住,砰的一声闷响,她的整个赤裸裸的胸脯对准了碎

    玻璃摊子平着拍下地去。

    撕心裂肺的尖叫声响得让人毛骨悚然。她的悲惨的两个乳房,一边带着被钩

    尖扎穿了的,不止一处的细眼,另一边已经是被铁丝钢刺再一次撕扯到了皮开肉

    绽,现在玻璃尖锐的破面会继续划开她本来完好的那些皮肤,而在原先带伤的地

    方,那些细碎的晶体颗粒会坚硬地镶嵌进开裂的肉体深处去。

    胖子知道这些,他要把事情做得完整而充分。他跟了下去,满手里握紧着她

    的肉,他用自己胖大的身体压在女人上面,把她挤压在地下,搓揉着女人的肉,

    我们都听到了肉底下的玻璃碎片刮擦着地板,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前面蹲着的阿彬看看手里的半边瓶子,再往墙上砸,他不紧不慢地挥动着胳

    膊,砸一下,碎一截,全碎完了,抬起头来对上边说:「好了好了,老兄,放开

    她吧。」

    低头在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