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大床,不由得就是一怔。

    猩红的毡毯铺陈开一朵金线银缕的并蒂芙蓉图案,色彩鲜艳明丽,那是新婚

    夫妇才用的样式,龙凤呈祥的锦缎绒被翻滚如浪,更勾起了她关于洞房花烛夜的

    旖旎联想,虽只是一闪而逝,然而莫名的烦躁不安却再度袭来。

    罗香兰委身坐在床尾,昂起颀长的雪白颈子,望着窗外霞彩如烧的天空,早

    晨那一幕却又清晰活泛起来,像是电影似的循环播放…

    八点钟摆完餐,姐弟俩都没有下楼,她去到静鸥房间里,赵子琪正抱着笔记

    本电脑,靠在床上处理文件,说身子不舒服,只让她续了杯热水。

    罗香兰退出来,又敲亚鸥卧室的门,半天没动静,旋动冰凉的金属,嘎吱一

    声,门就开了。落地窗帘紧闭,室内一片晦暗,她摁亮壁灯,不由得哑然失笑。

    或许是暖气温度调得太高,鸭绒被给踢腾到了一边,亚鸥只著一条灰色三角

    短裤,四肢摊开呈个「大」字趴在床上,正神游梦乡,浑然不省人事。

    平常总说亚鸥瘦,其实他除了腿长显得细条,身材还是挺匀称的,脊背宽厚

    如砥,结实的屁股像是隆起的小丘,连同大腿也那么精壮有力,散发着一种年轻

    的性感气息。

    少年近乎裸体的不雅睡姿尽收眼底,罗香兰却并未觉得尴尬,她的年龄给他

    当小阿姨都有余,温柔似水的目光中更多的是爱怜和欣赏。

    只是当轻拍了他的肩,亚鸥呓语着翻了个身,她却惊讶地睁圆了眼睛。

    男孩肌肉紧绷的的腹部底下,因晨勃而鼓起的胯间,就像是横了根擀面杖,

    撑得兜裆几欲崩裂,原本贴勒腹部的内裤边缘,也随着他呼吸而翕张,鲜红圆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