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亏哩,吃亏哩。」姐夫连拉带拖地,两人倒在草里。

    「他干他姐,咱俩快活快活。」姐夫红着眼,扯掉了野姑子的衣服。

    白白的肉肥嘟嘟的,野姑子就委屈地,「死骡子,死骡子。」

    她看到黑骡从背后抱着姐姐,眼泪呼地流下来。

    婆婆在厨房里,「又死哪去哩。」

    野姑子恨恨地踢了院子里的草筐,抱了一抱草回到屋里。

    瘦男人已经埋在草里,麻杆似地身子伏撑着。「爽哩,爽哩。」

    他咧着嘴,捅进野姑子里面,野姑子的阴毛很乱,有几根缠在姐夫黑黑的粗

    屌上。

    「天过晌晌,西场里分麦子,各家各户带好口袋。」村子里的高音喇叭响起

    沙哑的声音。

    野姑子细白的身子被麦秸硌的彤红,姐夫趴在她身上使劲地捅着。

    「莫要,莫要,大白天的。」

    「怕甚哩,野姑,你的屄咋这般,她比不得呢。」

    野姑子仰起头埋进草堆里,嗷-嗷-地叫着,「快哩,快哩。」

    姐夫就弓起身子,看着往里捣,一边咕噜着,「莫急,莫急。」

    狠狠地搂着姐夫的脖子,两张嘴亲在一起。

    「野姑――弄完没?」场子外响起黑骡的声音。

    姐夫猛地停下来,直楞起耳朵,突然象受惊的兔子,弓腰而起,抓起裤子仓

    皇而逃。

    「咋哩?」黑骡看着野姑子躺在草堆里哭,一抬头看见赤裸的姐夫跑进玉米

    地。

    「你和她?」还没等野姑子回答,黑骡箭一般地追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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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夫惊恐的看着黑骡,手架在头一边护着。

    「驴日的-」黑骡红着眼,蒙地扑上去。

    姐夫像鸡一样扑通两下,就被黑骡卡住了脖子。萎缩的身子曲弓着,黑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