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谁都敢惹公安厅厅长的。
女记者耸了耸肩,坐下了。第三个被新闻官点中的是一个外国记者,蓝眼睛,
金头发,个子足够一米九高。
「MinisterWu,I\'mSmithfromCNB.Somyquestionis,canweknow
someevidenceorrelevantimformationsaboutYejianjun?Forexample,
themeansofcommittingthecrime,themotiveofthecrime,theparties
arenowinanyplace.Thanks.」
(吴部长您好,我是CNB的记者史密斯。您能否对外公布更多关于本案的证
据或者相关信息呢?比如,叶胜军犯案的手法,他作案的动机,失踪当事人现在
身在何处。谢谢!)
当翻译将这个问题翻译为汉语后,吴副部长本要回答,却被孙委员抢了话,
「史密斯先生,恕我不能提供更多证据。正如我之前所言,专案组是在掌握了大
量关于叶胜军的涉嫌本案犯罪行为的前提下,才向社会公布的。那些证据对找到
失踪当事人有很重要的作用,暂时还不能公布,希望你能理解。」
那外国记者还不甘心,又开口问着些什么,叽里呱啦的洋文又说了很多,但
那白发男人明显不太想看了,伸出手朝管家打了个响指。
管家拿起一个精致的遥控器关了电视,恭敬地向他说道:「先生,公子刚才
来电话说他今晚不过来了。说是有要事,明天早上过来看您。」
「呵呵,这小子和以前一样,做事太用力,迟早得吃亏。你给他回个电话,
让他对姓余的别掉以轻心,那家伙最近动作很大。出去的时候把灯给我关了。」
白发男人似笑非笑的又摆了摆手,管家鞠躬告退了。灯灭了,只剩下壁炉的
火光,白发男人跪坐在日式榻榻米上,似笑非笑的看着眼前的白墙,一口饮尽了
杯里的龙井,连茶叶都吃进了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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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雨连绵,从早到晚一直在下,连山间四季常青的绿色,也在北方少见的冬
雨模糊中,变成了重重的黑色。
从下午五点开始,石冰兰就一直蹲跪在车库门口等待。她的全身都已被雨水
打湿,滴滴雨珠顺着秀发落地,还有一些带走了潮红的肌肤上不断浮现的薄汗。
石冰兰脸上的表情迷蒙而饥渴,除了脖子上的红色项圈与乳头上的金色圆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