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乳肉,她

    那一对曾经令人垂涎三尺的美乳,已经痛苦地变成了一对流血的刺蝟.水兰只觉

    整对乳房好像就要烂掉一样,在剧痛中不停地抽搐着,每多插入一根银针,就多

    了一阵几乎令人昏厥的剧痛。她的头上不停地冒出冷汗,美丽的脸蛋在无端的折

    磨中疯狂地扭曲着,像一只受刑中的痛苦雌兽。

    王宇只是冷笑着,水兰的痛苦在他看来还远远不足,因为这可恶的女人害得

    他沦落至此,害得他成了现在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害得他成了曾经最厌恶

    的罪犯。

    又一根银针拿了进来,在水兰的眼前摇晃着。

    「这一根,会从你奶头的奶孔插进去,像你这样的淫妇根本没有资格做母亲!」

    王宇阴阴说道。「宇……」水兰痛苦地呻吟着,「宇哥……痛啊……真的好痛啊

    ……」

    「不许乱叫,把嘴闭上!」王宇见到她可怜兮兮的样子,一手捻着水兰一只

    被银针穿透的可怜的乳头,一手拿着银针,对准那颗小葡萄中央的小乳,毫不犹

    豫地再一次刺了进去。

    「啊……呀呀……」就像整只乳头被割掉了一样,水兰感觉自己的乳头仿佛

    正被一刀一刀地割得粉碎,被悬吊着的身体痛得几乎要弹了起来,再也没法忍受

    的喉咙中,叫声响彻了狭小的房间。

    王宇阴阴一笑,把持着插入水兰乳孔里的银针,轻轻捣了一捣。

    这一下水兰连惨叫声都发不出了,整张脸象窒息一般迅速涨红,从喉咙深处

    发出一声痛苦的干哼。银针在她的血肉里,擦上了另一根从上而下穿透乳头的银

    针,发出轻微的金属碰撞声,更深地摧残着那片敏感而痛苦的嫩肉。

    「啊……」水兰痛苦地惨叫着。身体被迫折曲的酸痛淹没在乳房上剧烈的抽

    痛中,连王宇的手掌顺着她的脖子摸到她弯曲的后背,抵达她伤痕累累的阴部时,

    都没有一丝感觉。

    绳子略为向下松了一松,将水兰的身体下移到胡灿腰部的位置。王宇低下头

    去,饶有趣味地看着那向外悲惨地弯出的阴户,因为双腿被分开到了极限,两片

    阴唇微微地分开,里面羞耻的肉壁隐约可见。

    那鲜嫩的阴唇上,布满着横七竖八的鞭痕,斑斑点点地分散在这迷人的销魂

    洞周围,王宇的的手掌轻轻地覆盖上这可怜的阴户,轻轻地触摸着那脆弱的伤口。

    反射性般的,水兰身体抖了一抖。

    「淫妇,摸摸下面就发骚,还是得再治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