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对未知命运的兴奋和惶恐。

    应该是担心找不到借口周六晚上出门。

    我早就给她准备好了一切。

    但我不告诉她。

    看着她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我心头暗爽。

    珍依然找我操屁眼。

    尽管明知棒子会疼。

    尽管明知是在给她的黑主子开路。

    我依然经不住诱惑。

    连日的开发颇有效果,她的屁眼变得越来越软。

    美中不足的是。

    她终于洗掉了身上涂鸦。

    我可以肆无忌惮的看她的丰乳肥臀。

    却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除了肛交,她每天自渎两次,把自己送到高潮的边缘。

    我想挑战她的极限。

    我把手伸进她的裤子,抚摸她湿漉漉的花穴。

    她娇吟迎合。

    但在最后关头果断的把我推开。

    土曜之晨,阳光明媚。

    她心事重重。

    我心头暗笑。

    「亲爱的,我突然有急事到洛杉矶一趟,你认识的,那个XX,我要去找他,

    周日下午才能回来」。我说。

    她先是喜上眉梢,然后发觉表情不对,连忙换上一张苦瓜脸。

    「你,你,周末也不陪我」。

    毕竟不是演员。

    她戏演得有点过。

    土曜日暮。

    梁山酒吧。

    我坐在暗处等待。

    客人蜂拥而至,有黑人,有白人、有西班牙人。

    但没有女人。

    终于,来了一位女客。

    正是我娇艳如花的娇妻。

    她戴着项圈,穿着那件偷来的太阳裙。

    酒保关了酒吧门,挂上停止营业的牌子。

    珍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战战兢兢地穿过人群,走到拉里身前。

    客人们让来道路,贪婪的看着她抖动的酥胸。

    「跪下,母狗」。拉里把狗链挂在她的项圈上。

    珍面红过耳,垂首跪在肮脏的地面上。

    「先生们,女……,哈哈,没有女士,请让我隆重介绍,这位就是今晚的主

    角,新扎人妻母狗一只」。拉里道。

    「母狗,给你的主人磕个头」。拉里对珍道。

    她双手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