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翘玉臀,天鹅般洁白的额头触摸到地面。

    我心头一热,她站着很美,撅着屁股磕头的姿势更美。

    「立正」。拉里道。

    我心头遗憾,站着哪有跪着美。

    珍一愣,站起。

    她先挨了一记耳光,接着后脑、胸、臀被打得啪啪作响。

    「笨母狗,连立正都不会,抬头、挺胸、撅屁股」。拉里边打边说。

    珍不知所措。

    「跪下,重新来一次」。拉里道。

    珍跪下。

    磕头。

    站起。

    挨打。

    如是三次,才达到标准,站成了一个夸张的S形。

    是站着美?

    还是跪着美?

    我迷惑了。

    「脱」。拉里道。

    珍脱掉太阳裙,里面一丝不挂。

    客人们大声嘲笑。

    她满面通红,却丝毫不敢做出遮掩的动作。

    她昂首挺胸,秀目低垂,粉臀高翘,展示着自己美丽的躯体。

    视奸使她屈辱。

    屈辱使她兴奋。

    酥胸起伏,变得红润。

    蓓蕾高翘,绽然开放。

    拉里和她耳语几句,牵着她走向客人。

    「我是拉里大人的母狗,尊贵的先生,请您随便摸我,但我是非卖母狗,您

    可以摸,不可以操」。珍把手交给客人。

    说到最后一个「操」字时,声音几不可闻。

    我知道我该退场了,但我挪不动脚步。

    「我是拉里老爷的婊子」。

    「我是拉里主人的骚货」。

    珍从一个客人走向另一客人。

    客人们摸她的脸,摸她的胸,摸她的臀。

    摸的最多的是她的阴。

    她娇喘不已。

    她扭腰摆臀。

    她挺着花穴,追逐客人的手指。

    她开始呻吟。

    「贱狗,不准高潮」。拉里猛拉狗链。

    「对不起,我的主人,母狗不敢私自高潮」。珍悲戚的停下动作。

    快走,快走,我一遍遍的对自己说,在珍距我数步之遥时,我终于成功的站

    起,躲进了厕所。

    我看不到珍,却听得到客人们的议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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