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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部分

好像都在一块儿。她对我在梦境中经历的那些事听得着了迷,甚至还极力怂恿我将那些梦用本子记下来。

    日子久了,我跟董玉谈恋爱的消息就闹得满班风雨。连同寝室的几位哥们也开始关心起我的终身大事来,弄得我有口难辩。

    正当我感觉招架不住之际,常教授终于回来了。他兴致勃勃地把我叫到他的家里,说要告诉我一个好消息。

    “这珠子经过检测了,估计形成的年代至少在5000年前。说不定它就是传说中的那个。”他刚把外套脱下,就迫不及待地说道。

    “哪个?”我被这半截子话弄得一头雾水。

    “就是辟尘珠!”他压低声音,显得很神秘地告诉我道。

    “还有一件事也非常有趣,是我最近上网时发现的,你听说过一款叫做‘辟尘传奇’的游戏吗?这个游戏里的设定跟我专著中的很多假设几乎不谋而合。”他边说着话,边打开了电脑。

    “辟尘一出,万事皆休?”趁着他点击鼠标进入游戏界面的时候,我把这句困扰了自己很久的话随口说了出来。就在刹那间,我猛然感觉屋子的光线黯淡了下来,连周围的景物也正在离我远去,包括还在说话的常教授。

    有一个低沉的声音在远处召唤道:“来吧,辟尘一出,万事皆休……”

    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忽然变得好轻,正漂浮在一个黑暗的隧道中,那个隧道的尽头似乎隐约有一星亮光。我的整个身体就被一种怪异的力量推动着,加速向那个明亮的出口飞去。

    我又在做梦了吗?但愿这次的梦,能够长一些。 。。

    楔子(古代):神话(下)

    小道上,一辆马车正风驰电掣般狂飙着,辗起阵阵飞扬的烟尘。拉车的四匹马儿步调一致,早把蹄子抡得溜圆,显然已经达到了速度的极限。但驾车之人还不满意,仍在没命地挥动皮鞭,轮番抽打着每匹马儿的背脊,轰隆隆的车轮声和马蹄声中,便不时传出“噼”、“叭”的炸响。

    “快点,再快一点。”车上的三头蛟神情痛苦到了极点,紧闭双眼,双手捂耳,额头上已经冒起了豆大的汗珠,还在声嘶力竭地喊叫着。

    白盗也是满头大汗地驾着马车,答道:“师父,咱们已经进了石城地界,再快车就散架了。”

    三头蛟眼睛一睁,掀开车帘向外看去,不禁高兴得嚷道:“好!”话音未落,他又拼命捂住耳朵,痛苦地倒回车内,呻吟道:“你这个老秃驴,老子不过比预定时间晚了两天,就把我折磨成这样。现在我都快到了,你还念个p经……”

    但无论他怎么把自己的耳朵捂得严丝合缝,耳里还是传来那老僧庄严的声音:“往昔佛灭后七百年间,有菩萨名为龙树,乃为中原大乘诸宗之祖。他早年虽堕入魔道耽于欲乐,死里逃生后,终生悔悟之心立志求法,九十日便能通达小乘三藏。但龙树更求精进,深入雪山于一塔中得老比丘授摩诃衍经,后又从龙宫取得《华严经》,彻通佛教玄妙。龙树菩萨都能迷途知返修成正果,施主为何不能身怀慈悲之心皈依我佛?”

    那车轴忽然“咔剌”一声响,白盗便立刻勒马减速,往前又冲了七八丈远才勉强将车子停住。三头蛟被这一下颠得差点没从车上飞出去,便狂骂徒弟道:“蠢驴,会驾车不?”白盗忙低着头将师父扶下车,轻声在他耳边说道:“师父,车是坏了,不过我们也好像到了。您不是说过,到了道旁有两棵怪树的地方就停下来吗?”

    三头蛟顺着徒弟手指的方向望去,还真看见两棵嶙峋的怪树,便兴奋地点头道:“好歹到地方了!这么多年过去,那两棵树居然还没被人家砍去当柴火烧掉,倒节省了咱们不少工夫。我说徒弟,赶紧拿上家伙,等咱们走到那里,天正好擦黑,干起活来也方便。”

    白盗便奇怪地盯着师父的脸,问道:“师父,您耳朵好啦?”

    三头蛟这才注意到老和尚“念经”的声音已经停止,不禁嘿嘿笑道:“这老不死的,终于知道我们来接他了!”

    两人分别从车上扛下个油布包,不紧不慢地从那两棵树旁走过,瞧清楚附近没人,就登上了一片土丘。那三头蛟走到土丘的最高处,从怀中掏出一块罗盘来,自言自语道:“西方正兑位,向前一百零八步。”便按着罗盘指示的方向走上了一百零八步,用脚尖在那片土上戳出一个小坑,吩咐道:“就是这里了,开挖罢!”

    两人将油布拆开,便从包里倒出许多小件铁器来。白盗是职业盗墓者,对拼装这些玩意儿已经轻车熟路,不到半盏茶时间,几件盗墓的专用工具就组装完毕。接下来由三头蛟把风,而白盗则戴上特制的面罩干起活来,很快就弄出了一个深达几尺的长坑。

    白盗边挖着坑,边问师父道:“徒儿有句话一直想说来着,那和尚都死去十多年了,你说还真能活过来不?”三头蛟就来到坑旁,沉思道:“这话你要是在十年前问我,老子还真不相信人能死而复生。不过既然这老和尚先是托梦给我,后来又在我耳边天天念叨,像个催命鬼似的,说不定佛法无边,确实能让他活过来?谁让老子答应过他,哪怕就剩了骨头渣子,今年这个时候也一定要把他给挖出来!”

    白盗听得好奇,又问道:“师父,十一年前我还没遇到你老人家呢,你就简单说说事情经过如何?”

    三头蛟叹道:“有啥好说的,老子那时候去天台山修禅寺偷东西,不小心被抓住了,多亏这老和尚说情,才免除了送去官办的厄运。我就心存感激,拍着胸脯对他说,以后老和尚有什么事情用得着我,老子上刀山下油锅都一帮到底。结果他却笑着对我说:‘本来老衲共有七十年阳寿,但佛祖昨日显示梦兆给我,要老衲先入土十一年,留下十年阳寿到未来以解天魔之劫。明日晋王会派人请老衲去扬州讲法,我就趁此良机先入土睡上一觉罢。贫僧与施主既然有缘,此事就得托付施主了。’我还以为他在开玩笑,就随口答应了他。”

    白盗越听越入迷,停下手问道:“那接下来怎样啦?”

    三头蛟就答道:“结果还真和那老和尚说的一样,第二天晋王,也就是当今的皇上杨广派人来请他去扬州讲法。他先故意拖了一天才出发,让我照着他的样子做出蜡像,再施以法力把蜡像变成跟真人一般模样,然后将它藏在箱中,带着我随晋王的使者一同上路。走到这石城附近时,当晚他就突然圆寂了,慌得大家乱作一团,我便按照事先定好的计划,趁着替老和尚守灵之际将他r身与那蜡像掉了包,连夜带着箱子逃出队伍,并把箱子埋在了这里。”

    “老子把那老和尚埋下的时候,感觉他呼吸没了,身上也凉透了,明明就是一个死人嘛!所以这件事过后不出三五年,老子早把答应老和尚十一年后再将箱子挖出来的承诺忘得一干二净,想不到他倒还清楚记得哪!”三头蛟随手拿起件工具往坑里一掷,却“当”地一声撞到了某件硬物身上。

    白盗知道挖到箱子了,便不再说话,赶紧加快速度干起活来,很快就把那箱子起了出来。

    三头蛟仔细检查了一遍箱子,摇头道:“都十年了,这破箱子还跟当初下葬的时候差不多,看来里面……”就准备伸出手去把箱盖掀开,却又犹豫了半晌,终于冲白盗打了个手势,要徒弟来完成这最后一道工序,自己则从腰间解下个小葫芦,蹲到一旁喝起酒来。白盗苦笑道:“师父真会跟弟子出难题。”心里着实后悔听师父讲完了这个故事。

    其实白盗盗过的墓太多,见到那些骷髅腐尸之类根本就不会引起任何生理反应,也不大相信鬼神之说。奈何这老和尚托梦还阳的故事实在太离谱了,让他想起来都感觉心惊r跳。

    那白盗心想反正豁出去了,抢过师父手中的酒葫芦“咕嘟咕嘟”连喝下几大口烧酒,将心神一定,就转身将箱盖“呼”地一下打开了。

    却见箱中忽然放出五彩祥云瑞光,香气四溢,从里面源源不绝地流出无数佛祖菩萨、罗汉尊者、金刚夜叉、天人天女的幻影,聚成千朵莲花在空中旋转飘散,惊得三头蛟师徒赶紧叩头。等到云气散尽,那光影和莲花也没有了踪迹,一切又复归于黑暗平寂中。

    二人等待了好一阵,才敢起身晃亮火摺子,查看箱中的情况。

    他们刚战战兢兢摸到箱口,有只枯瘦的大手突然伸出,便抓住了三头蛟的脉门,三头蛟怪叫一声,立刻运力反抗,却怎么也挣不脱那只有力的大手。把白盗看得愣在一旁,浑身颤抖得厉害。

    片刻却从箱中坐起一个老和尚来,长长地吐了一口气,笑道:“佛祖果然没有骗我,呵呵!”他又望着三头蛟说道:“施主也算是守信之人,虽然迟到了两天,贫僧还是要感谢你。”

    三头蛟这才挣脱老和尚的手道:“算老子倒霉,在十年前遇上你这个秃……这个圣僧。我说智者大师,如今你也活过来了,咱们从此两不相欠,求大师高抬贵手别再让我为你做事了。今日的事我们保证不会对外人透露半句,否则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我是肯定不会找你,你也别再来找我!”话毕,他拉着白盗的手,连盗墓的工具也不要了,便赶紧仓皇离开。

    智者大师忙跳出箱子喊道:“施主慢走,老衲观你印堂晦暗,双目失神,只怕很快会有大祸临头……”

    三头蛟回头骂道:“那都是被你这老秃头吓的!”竟然跟白盗两人跑得更快了。白盗边跑还边上气不接下气地问道:“师父,接下来又要去哪里?咱们车都坏了。”三头蛟便答道:“少啰嗦,你先回洛阳跟黑盗团聚,老子去万松谷找木老大,跟他商量点事!”

    智者大师望着二人远去的背影,双手合什道:“阿弥陀佛,老衲本来有意让你躲过这场劫难,你却执意离开,真是天意啊。”他辨明了方向,在寒风中大步而去,身上的僧袍随风鼓起,犹如充满了神力的船帆。

    天空忽然飘下无数零星的雪花,渐渐愈加细密起来,就沾满了智者大师的须眉。他听见远处村口有小孩咿呀地连唱带说道:“下雪啦,下雪啦,终于又下大雪啦;堆雪人,堆雪人,明早起来堆雪人!”脸上便浮现出慈祥的笑意,心想:“佛祖啊,当年我虽然对佛法颇有钻研,心中依然未能通彻,莫非你是可怜弟子修行不够,要借此机会点化我吗?”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一章(古代):辟尘劫(上)

    万松谷,天绅瀑下。

    时值三九天气,正是一年中最寒冷的时候,在无风的日子里,仿佛连空气也会被冻得缩成一团。雪花如羽绒般纷纷飘落,与瀑布飞泻而下溅起的水雾相互交织,反倒在迷朦中洋溢着一股盎然的生气。

    如果这时有人竟敢光着身子忍受成千上万颗水滴剧烈的冲击,站在瀑布底下享受这难得一见的美景,恐怕你会以为他疯了。那个“疯子”不是别人,正是我自己。

    我的思想常在痛苦和迷惘中挣扎着,不知道前世是什么,也不清楚有没有来生。但每当驻留在这瀑布下的时候,我都能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一些从来不曾有过的记忆,就会在不经意间从脑海深处迸发而出。

    我总是把自己幻想成一匹在茫茫大草原上纵情奔驰的狼王,率领着无数的狼子狼孙们为保卫自己的家园而奋战。为了我们自己的生存、荣誉和尊严,与其他的狼群和野兽战斗不息,甚至也包括人类在内……

    想不到转眼间,我已经在这种半梦半醒的状态下活了十七年那么久。

    欣赏完谷中的景色,我感觉时辰到了,就积聚功力用手指在一片凹进去的岩壁上划下了第十七道痕迹。

    从十年前的那个严冬开始,师父们就强迫我每年来这里修炼,由第一年的五天,增加到今年的半个月,我遭受折磨的时间也是越来越长。不过经过这么多年的修炼,我早已对那种冰冷的感觉麻木了。

    练功结束后,为了发泄心中的怒火,我总会将这块岩壁看做三位师父狰狞的笑脸,用小刀在壁上胡乱刻些标记。再到后来,我倒想出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干脆把这里当成了记录年龄的理想场所。

    那岩壁上又细又浅的痕迹,是我最初弄坏了好几把小刀才刻上去的,而现在最新的刻痕既宽且深,还是用手指轻松划下的,足以证明我这十年间进步的神速。我见那些痕迹旁边还留有老大一片空白,不禁来了劲头,继续用手指龙飞凤舞地写下“陆云谦”三个字,才转身沿着师父们砌在潭底的花岗岩小道,从瀑布里慢慢地走上岸来。

    今天是“魔鬼修炼”的最后一日,三位师父竟然一反常态,都已经排队在潭边等候我了。接下来的优待更显夸张,二师父殷勤地拿出一块毛巾迅速帮我擦干身子,三师父则紧接着将衣袍递给我披上,而大师父也第一次笑吟吟地望着我身上健壮结实的肌r,满意地点了下头。

    “云谦哪,以后你就自己来这瀑布底下练功吧,我们也不再督促你了。”大师父等我穿好衣服,冲我招了招手,背着手往岩d方向走去。我跟着大师父来到师父们居住的岩d中,心脏已经开始狂跳起来。因为这个岩d平时就是诸位弟子的禁地,除了大师兄、二师姊外,还没有第三个人能够获此殊荣进去观光,今天终于轮到我了,心中能不激动和狂喜吗?

    这里虽然是个岩d,倒不如直接称为“d天福地”更恰当些,其奢华富丽的程度真是令我咋舌。不但d顶被人用刀斧削成漂亮的圆弧形,d底则铺上了大块猩红的波斯地毯,连岩壁也被打磨得平滑如镜,每隔三尺远的地方还会装上一盏五彩琉璃银灯。银灯的下半部都镶嵌着一颗夜明珠,就算不用点灯,也能把岩d映照得通明彻亮。至于那岩d中的家具陈设就更加奢靡,镶着金条的紫檀木桌椅比比皆是,还有三张用整块青玉做成的卧床,床头雕龙画凤,连龙睛凤眼都是用粉红色的珍珠点缀而成。

    大师父拉过我的手坐在青玉床上,问道:“云谦,我们为了让你尽快练成水遁之法,迫你做了很多你不愿意干的事,你是不是觉得师父们有点不近人情啊?”我忙答道:“弟子不敢!”

    大师父嘿嘿一笑:“你不愿承认也罢!如今你根基已经打好,很快就可以修炼本门的上乘玄法,有些事我得先跟你交待一下……”

    原来,大师父十岁那年,因为不满继母的虐待,终于在忍无可忍之下,趁着父亲外出的当口将继母杀死于家中,然后仓皇出逃。他在颠沛流离的逃亡生活中,却逐渐回忆起继母对他的好来,心里充满了无限悔意。恰巧一日他路过某家寺院,寺院的住持正在开坛讲经,就心不在焉地跟着听了两句。

    那住持刚好说到这样一个故事:

    传说释迦牟尼佛祖还在人世的时候,天魔波旬用神通力与释迦斗法,却没能胜过佛祖的定力,便不服气地对佛祖说:“我如今虽然不是你的对手,可是将来会混入你的佛门寺庙中,穿你们的衣服,吃你们的饭,然后毁灭你们的正法,败坏你们的戒律,到时候看你能把我怎么办?”佛祖知道如果到了末法时代,他也没有办法阻止天魔这样做,不免十分伤感。

    佛祖就问阿难尊者道:“我的世缘已尽,将入涅槃,好不好?”他的本意是想暗示阿难,自己在人间的日子所剩不多,尊者应该在他将入涅槃之前,代表众生请他留下。佛祖亲口说了一遍、两遍,阿难依然不能理解佛祖的意思。

    到了第三遍,佛祖无奈地说:“我将于三个月后入灭。”尊者才忽然如梦初醒,内心深处涌出无数的苦恼、后悔、不舍与自责,当场痛哭流涕地请佛祖住世,不要入涅槃。这时佛祖告诉阿难尊者说:“我已答应天魔,三个月后将要入灭了。”

    从此佛祖再不转世,人们只有等待未来之佛弥勒降生的那天,才能在人世迎来新的佛祖。

    大师父听完这个故事,在那一刻百感交集,觉得只有佛陀才可能帮他脱离苦海,就立志入佛门为僧学习佛法。他先在那家寺院出了家,后来又辗转行走于中原各处名寺,听名僧开坛讲法,并修习各种佛教经籍。

    说起来真是造化弄人,他苦苦钻研了数年佛经,虽然对什么是“四谛、八正道、十二因缘”烂熟于心,却并没有因此得以证悟佛法。后来他因为结识了一些密宗高僧,得以领会佛教修行中的另一种神奇法门,便只身前去佛教的起源地天竺学习密法。无奈他苦修了五年,连在那里秘密流传的天魔邪法都有所涉猎,还是无法达致密宗所说的即身成佛。

    待到他终于学有小成回到中原后,又恰巧在长安的渭水桥畔遇见了一位擅长道法的高人。那人先是在与他斗法过程中略胜一筹,后又给他阐述了“我命在我,不在于天”的道理,以及道法中长生不老、成仙飞升之术。在大师父眼里,这可比佛教轮回转世之说要有意思得多,听得他十分神往,又转行做起了道士。不过他虽然能把老庄之学背得只字不差,但各处道观都嫌他以前做过和尚,并不愿意收留他。

    大师父气愤之下,曾经与很多道观弟子大打出手,为了不至于在拳脚上吃亏,他还遍访各处武林高手与人切磋武艺,在武功上也获益颇多。

    最后他不得已,隐瞒了过去的身世,到道教正统的源头龙虎山修行天师道,并与同在那里学道的两个人结为了好友,就是现在的二师父和三师父。但三人又不满道教的清规戒律,尤其是非经师父许可不得擅学道术的禁令,屡犯门规偷学法术,险些遭到逐出天师门的惩罚。

    他们商量了一番,感觉再这样混下去势必永无出头之日,就趁张天师出巡之机,偷入天师密室抄取了《天师密符禁制》、《玄天密咒》、《混元功法》等禁书。几人趁着天师不曾